衣哥的尷尬,是哪里的問題?
他全網(wǎng)坐擁粉絲3000萬。
曾是單平臺實現(xiàn)娛樂+帶貨均排名前茅的“超級網(wǎng)紅”。
他曾說他是娛樂主播中,最會帶貨的;
也是帶貨主播中,最會娛樂的。
他曾秉持的理念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在直播行業(yè)尚未規(guī)范的時期,
他一邊打著PK吸納著無聊的吃瓜群眾,
一邊高喊著“帶給粉絲極致性價比”的貨物。
憑借這樣來回切換的直播方式,順利的將不少看熱鬧的粉絲轉(zhuǎn)換成了自己的客戶。
2020年時,衣哥帶貨、娛樂雙管齊下,在整個直播圈叱咤風云。
那時候的他就是行走的流量王,常常直播人氣爆棚。
當然,不排除他購買了付費流量。
巨大流量帶來的是全年20億的GMV。
這距離他第一次開啟直播帶貨,才不到8個月。
有人捧他,說他是抖音的辛巴。
有人罵他,說他的賣貨都是套路,是“套路衣”。
時光荏苒,曾經(jīng)飽受質(zhì)疑的“衣哥”已悄然轉(zhuǎn)型。
請明星、請源頭廠商老板站臺。
脫離了炒作的衣哥,人氣依然在。
但讓人詬病的依然不少。
高調(diào)公益被質(zhì)疑是為流量;
與曹德旺合影,被說是硬蹭“慈善家”。
從草根到頂級網(wǎng)紅,衣哥身價上億。
為何面對大佬,還如此怯弱略顯尷尬?
職業(yè)摔跤運動員,因傷退役,與父親矛盾重重
衣哥,本名黃華,是一名湖南伢子。
12歲之前,衣哥是一名留守兒童,跟爺爺奶奶在鄉(xiāng)下生活。
父母則在市里面開了一家小餐館。
父親信奉棍棒之下出人才的理念。
在為數(shù)不多的團聚日子里,對衣哥從來沒有給過好臉色。
12歲那年,衣哥被父母接到城市一起生活。
到了城市里衣哥才知道母親一個人承擔了小餐館里的所有工作。
父親不僅什么事情都不干,相反的,每天都是打牌賭博。
周圍鄰居的閑言碎語,讓他成長路上的性格變得十分的內(nèi)向而又敏感。
那時候的他對父親十分討厭,甚至覺得有這樣的父親是他的恥辱。
不僅如此,父親還時不時的對他拳腳相加。
童年在這樣壓抑環(huán)境下長大的衣哥,對于父親恨意十足。
矛盾積累到一定的點必定會爆發(fā),父子之間也不例外。
一次,父親喝了酒回家和母親吵架,要動手打人。
這次衣哥推開了父親,第一次在和父親的爭執(zhí)中占據(jù)了上風。
這讓衣哥第一次在身體上戰(zhàn)勝了自己的父親。
2003年,衣哥被選拔進了摔跤隊,成了一名職業(yè)的摔跤運動員。
在摔跤隊那些日子,衣哥訓(xùn)練十分刻苦,每天都比別人多練一天。
當隊友們在閑暇時光在宿舍貓著睡覺休息的時候,他還在不知疲憊地進行體能訓(xùn)練。
他的目的就是想證明給自己,讓父親以后對他刮目相看。
然而,有時候命運不會善待一個渴望突破和改變自己人生的奮斗者。
高二那年,衣哥在一次訓(xùn)練中發(fā)生了意外,耳朵受傷了。
他不得不退出摔跤隊。
回到學校后,由于文化成績太差,被學校直接勸退。
輟學在家的衣哥鼓足勇氣向父親尋求幫助,給他找一份工作。
父親只是冷冰冰送給了他四個字“自生自滅”。
父親的冷漠,讓衣哥心靈上備受打擊。
他帶著身上僅有的50塊錢,踏上了南下廣州的火車。
在廣州,他想去五星級酒店當保安。
別人嫌棄他身高太矮,拒絕了他。
最后他只能在一家沒人去的單位謀求到了一個保安的職位。
那時候他的工資是800元。
原生家庭給他帶來的傷害,讓衣哥異常努力。
每到休息的時候,他都會跑遍廣州的大街小巷尋求機會。
一年后,他帶著在廣州批發(fā)市場淘來的一袋子牛仔褲回到了株洲。
回到株洲后,他沒有回家。
從擺地攤做起,后來又租了柜臺搞起了批發(fā)。
但與父親內(nèi)心的隔閡,還是讓他無法淡然回家。
他內(nèi)心的想法是,一定要混出個樣子證明給父親看,自己是個比他厲害很多的人。
有一年,衣哥拿到一個獨家款式的貨品,讓他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賺到了二十多萬。
有了這二十多萬,衣哥終于大搖大擺的回到了家中。
他拿出十多萬給父親還了十幾萬的賭債,還讓父親簽下了絕不再賭博的保證書。
接著他讓媽媽去自己的柜臺去幫忙打理生意。
盡管父親也想去,但衣哥斷然拒絕了。
踩住流量風口,進入自媒體
2018年前后,受到直播和電商的雙重沖擊,衣哥服裝店的生意愈發(fā)難做。
為了尋求突破,他也開始嘗試拍攝短視頻,試圖為自己的生意打開新的通路。
起初,衣哥團隊只有三個人。
那時候他們都毫無經(jīng)驗,拍攝短視頻對他們來說困難重重。
一開始最大的難題是找場地,很多人看不懂他們在拍什么,很排斥他,甚至還會把他們趕走,不讓拍。
衣哥曾經(jīng)職業(yè)運動員的經(jīng)歷鍛造了他較強的抗擊打能力。
不斷的克服困難,終于讓他在堅持了一年的短視頻創(chuàng)作后迎來了爆發(fā)。
2019年的,衣哥的一條借車視頻迎來前所未有的閱讀和推薦,瀏覽量超過了1億,點贊超過200萬,吸粉無數(shù)
有了粉絲有了流量,衣哥琢磨著如何將流量和粉絲進行商業(yè)化,于是他開始了第一場直播。
第一場直播的時候,衣哥十分緊張。
雖然已經(jīng)賣了十多年的衣服,但衣哥的口才和表達能力并不好,時不時地就會冷場,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他不得不通過喝水來緩解冷場帶來的尷尬。
起初衣哥并沒有進行流量變現(xiàn)。
那時候的他熱衷于和當時娛樂直播圈的人一起打PK。
他不標準的普通話,和對手的連麥互懟吸引了不少的無聊網(wǎng)友。
2020年4月,衣哥開啟了自己的首個專場帶貨。
原本只是試水的一場直播,沒想到衣哥取得了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第一場帶貨就取得了100萬的成績。
正是因為這場帶貨,堅定了衣哥做直播帶貨的決心。
此后,衣哥兩手抓,一邊娛樂直播做流量,等流量聚集到一定程度了立馬進行帶貨。
由于帶貨時,和直播間其他工作人員的配合過于夸張,有不少網(wǎng)友都覺得衣哥套路很深。
給取了一個“套路衣”的外號。
盡管外界對他褒貶不一,但在整個2020年,衣哥取得了巨大的成績。
在不到8個月的時間內(nèi),創(chuàng)下了20個億的GMV。
此時在抖音直播平臺,僅次于大狼狗夫婦等人,穩(wěn)居超一線帶貨主播行列。
而他的團隊,也從3個人發(fā)展到了幾百個人,并且成立了自己的集團公司。
模仿辛巴,請過氣明星,投身公益爭議不斷
2021年,衣哥的公司發(fā)展日益壯大。
在平臺規(guī)則不斷變化的情況下,衣哥果斷放棄了原來與PK主播那種吵吵鬧鬧的做流量的方式。
他把精力放在了自己和邀請明星身上。
不過,這也給他帶來了不少非議。
比如,辛巴拍個什么樣大型活動的視頻,他也拍一個。
他模仿辛巴封號回歸的一個“接用戶回家”就飽受質(zhì)疑。
眾所周知,辛巴拍攝那個視頻的背景是在經(jīng)歷假燕窩事件封號后的回歸引流視頻。
衣哥這視頻一出,就被許多網(wǎng)友嘲諷“連這個學習,不會也學帶假貨吧”。
除了模仿辛巴外,衣哥在沒有了泛娛樂粉絲支持下,做得最多的引流方式就是與明星合體。
從黃曉明到趙雅芝,再到馬景濤、張歆藝、李菲兒等等都曾是他的座上賓。
但這一連串的明星每次都衣哥直播間都是象征性的走個過場就離開。
有的網(wǎng)友就說了,“衣哥這是過氣明星收容站”。
也有的網(wǎng)友說“他們的流量都不如你衣哥本人,花那錢干啥”
盡管部分網(wǎng)友對他頻繁請明星感到不解,但這也給他制造了不少的話題。
比如關(guān)于衣哥的話題相關(guān)搜索中最頻繁出現(xiàn)的就是“衣哥為什么能請那么多明星”。
或許網(wǎng)友還是小看了資本的力量,娛樂圈的許多明星并不如之前那般光鮮。
去到衣哥直播間既能夠增加曝光度,又還有不菲的出場費可拿,何樂而不為呢。
畢竟,按照目前的實力講,衣哥單場幾千萬的GMV,花掉個幾十萬乃至上百萬請個明星自然不在話下。
網(wǎng)紅圈、明星圈的熱度和流量衣哥都能搭上,或許是出于面子和金錢的力量。
但要和真正的大佬搭上,那多少還要點實力的。
只不過在這些大佬面前,衣哥還是略顯尷尬。
前段時間,衣哥在自己的短視頻賬號上放了衣哥和曹德旺一個在一起的視頻。
迅速沖上了熱搜,并且得到了超過110萬的網(wǎng)友點贊。
他在文案中寫道“跟曹德旺董事長相聚,讓我更深刻的感知到企業(yè)家的最好歸宿就是慈善家”。
可一張宣揚致力于承擔社會責任的文案和合照在留言區(qū)卻五花八門,有的網(wǎng)友評論道“都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干啥的,一臉懵逼”“感覺曹老是被迫營業(yè)”。
衣哥除了帶貨外和宣傳視頻外,短視頻賬號最多的就是捐助,比如瀘定地震、燙傷兒童事件、6歲男童被鞭炮炸傷等等,衣哥都有及時出手相處。
原本這些事情都是好事,但總有一批人帶著各種不懷好意的評論出現(xiàn)在他評論區(qū)“捐少了”“作秀”等等不絕于耳。
不過在公益和慈善這件事情上,小編倒是覺得,無論多少,無論是不是作秀都無可厚非,只要受助方確確實實等到了幫助都值得稱贊,網(wǎng)友大可不必惡語相向。
結(jié)語
從草根逆襲到3000萬粉絲的博主。
衣哥一路走來受過家庭的傷害,遭受過社會的毒打。
憑借自己完成了逆襲,無疑是成功的。
但站在時代的浪潮中,面對潮水般的質(zhì)疑和批評也在所難免。
無論是網(wǎng)紅還是企業(yè)家,保持初心方能活到最后。
不然當流量褪去,便會江河日下。
即便坐擁千萬粉絲也難以挽回昔日的輝煌。
對于衣哥,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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